大年初一。
这日晨光未起,郁嘉平就醒了。
宁真赤|裸的趴在他的身上,两只手紧紧的抱着他的胸膛,眉眼安静,唇角是心满意足的弧度。
也不怪他把宁真当做孩子和宠物看待,他勾起愉快的笑容。
还未笑出来,他的脸立刻皱了起来,□的长矛傲然的挺立在宁真的两腿间,加上这□的滑腻软香就在怀里。这些日子他碰不得她,却又忍不住要去碰她。
就在昨夜,两人还缠绵亲吻翻滚了好久。宁真最是欢喜他的亲吻,像一只不知餍足的小猫。宁真对□很不开窍,只要他不刻意挑逗,她基本没有需求。所以每次都是他气势汹汹忍无可忍,她却依然沉浸在热吻中。
仿佛只要吻她,便是至高无上的快乐。
宁真的腹部这几日才微微隆起,按道理说也可以行房了。可是他不敢担一丝风险。宁真睡的正好,他轻轻的在她的两腿间律动起来,慰藉着□。
饶是他如何刻意放缓动作,宁真还是被扰醒了,睡眼惺忪,湿漉漉的瞳孔里尽染羞涩。
她娇嗔道:“你……你流氓……”
他反而浪荡的邪笑:“我就对你流氓……你能拿我怎么办?”
她面上已是嫣红一片,挣扎了一会,还是结结巴巴的说道:“赵研说……说……我们可以……”
“可以什么……”
“你无耻……你不要就算了……”她半嗔半怒,娇媚的让他无法呼吸。
郁嘉平天人交战了一会,还是咬牙道:“宁真,我就这样已经很舒服了……”
郁嘉平把宁真紧紧的禁锢在怀中,长矛抵在她的腿间,有节奏的挺动。四目相对,郁嘉平的火热手掌揉着她的腰身,眸中炙热的□如火如荼,宁真早已经羞的恨不得找个地缝。
郁嘉平喘息的越来越急促,欲火难平的把宁真的手引到长矛上,“乖,用手帮我一下……”
宁真从来没有用手帮过他,在情|事上宁真一向很被动,宁真犹豫了一下。就在这犹豫的时候,郁嘉平放开了她的手,自己握住长矛,怜惜的叹息:“还是我自己来吧……”
郁嘉平一身欲火难出,加上宁真就躺在怀中,心里都在呐喊自己这副样子会让宁真怎么想,就更想早点解决,偏偏这*就是无法平息。他的脸都溢出了汗水。
折腾了很久,郁嘉平总算是松了口气。郁嘉平还没松完这口气,宁真已经背对着他保持着距离。
他搂着她滑腻的腰身,揉着她微微隆起的腹部。她挣了一下,他顿感不妙。
他伏在她的耳际,轻声哄着:“宁真,都是我混账……我就是忍不住……”
说着说着,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是委屈的不行,已经好久了……
她转过身,被他圈在怀里,他含住她胸前的玲珑。她忽然有些想哭。她知道一般女人在这个期间会有性感,为什么她一点都没有?她一向享受他的亲吻,除非是他卖力的挑逗,否则她几乎一点性感都没有。
但是他的吻让她快乐,是灵魂的飘飘欲仙。
她无力的说道:“嘉平,和我在一起,是不是很累……”
郁嘉平从她的胸口一路吻上脖颈,墨黑的伏犀眼柔光四溢:“我快乐还来不及呢……傻瓜……”
“可是我什么都不会……”她不是不懂,男女之间情|事的妙处有的时候也在女方。可是她做不到……
郁嘉平坦白道:“宁真,是你让我明白□的美好,□,由情及欲……我不需要你做什么……这一生,让我来取悦你……我的王后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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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时候,已经是早晨五点。
他笑着捏了捏她的脸颊,“你每年初一不都要去庙里上香么?如果想去的话,我们可要起床喽……”
“现在又不是在老家。h市哪里有庙我都不知道……其实我没什么可求佛祖的,就是喜欢庙里那股檀香味……那是闻上一辈子都不腻的……”
郁嘉平忽然压力很大,“看来我以后晚上一定要洗的香香的,万一哪天你讨厌我的味道……”
她莞尔一笑:“臭男人只会越洗越臭……”
算起来这个年夜他们都没睡多久。郁嘉平早已经查好了去庙里的路线。
而且正如天气预报所说,这日雾霭一片,根本无法视路。开车更是不可能了。幸好他选的庙距离很近,很近也要走上一个小时。
宁真被郁嘉平牵着下楼,立刻茫然一片,只有路灯隐约,整片天地都是雾霭弥漫。
这个世界,忽然就像她曾经做过的很多次的梦境,没有方向的迷宫,她总是兜兜转转也找不到方向。
只有掌心炙热的温度,还有这张近在咫尺的俊容。他松开她的手,她浑身一颤。
仿佛他也变成迷雾消散。
如果他也不见了,她的此生再也没有出路。
郁嘉平对于她的意义,远远不止她爱他。
如果仅仅是她爱他,那该有多简单?他是她恨不得融入骨血的那个人,恨不得为他倾尽一生的柔情。
她的城池,为他复苏,为他种植了数不胜数的花朵,每一朵花迎着朝露浅笑盈盈就等他光临。
长臂一伸,揽她入怀,刮了刮她被冷风吹红的鼻头,怜惜无限:“傻孩子……”
迷雾的尽头有一轮红日。
两人走了很久,过目之处只有迷雾和隐隐灼灼的灯火。
万籁俱静。
过目之处没有人影,过耳之处没有人声。
天地之间,只有他和她。
她不安的问道:“嘉平,你别走错路了……”
他轻笑道:“傻孩子,跟着我走,就行了……错了又如何,对了又如何,这条路是我要与你一起走的路……有没有方向都不重要……”
走了一会,她气喘不已。
他蹲□:“傻瓜,爬我背上……”
“我才没有那么娇贵……”
“咱们的小公主可娇贵着呢……都说女儿要富养,可不能亏待了……所以你就勉为其难为了咱们的小公主爬上来吧……”
“就你会贫,假如不是小公主呢……”她爬上他坚实的背部,毫不客气的捶打着。
“要是个臭小子,咱们就给扔给郁方豪去养……然后……然后我会更加努力……为了小公主努力奋斗……”
其实郁嘉平心里想的完全不是一回事。宁真怀孕的辛苦让他这辈子都耿耿于怀。
他再也不想要孩子了。再也不敢想了。
越是接近寺庙,人流接踵而来,有人打着手电筒,然后立刻有人凑了上来,聊的好不热闹。
h市人的口音和宁真老家的还是有区别的,但是都有那么些软腔软调。
一同找路的多是中老年人,信佛之人多是慈悲,宁真脸上是如同春风和煦的亲和,大家很快闲聊起来。
宁真要下来自己走,郁嘉平自是不让,宁真的脸是红了又红。
檀香袅袅,庙宇巍峨。
他们随着人流去请香拜佛。
郁嘉平看着宁真端正的跪拜,她始终无欲无求,带着崇敬的神往,没有信女的姿态,也没有贪欲和妄求。
爱上一个人便是这样吧,看着她,觉得是怎么看怎么着迷。
郁嘉平跪了下来,第一次用一颗虔诚的心祈求。
佛祖佑她一生康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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